当知道心里那个既定对象已经不可能再看你写的东西,记录一下变得没有意义起来。一切的描述都像在哗众取宠,但是更可笑的是,无众,无宠。

我在想该要严肃对待的事情其实是很多的。只是一直以来,似乎没有什么对我是重要的。之前Jude要求大家写一个自我介绍,她看完之后犹犹豫豫才对我说:我觉得你活得像个“局外人”。我没有辩解,意识里我已经给自己下过类似的定义,只是接受它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容易。

我已经害怕倾诉或者描述,唯恐这种肤浅的“自我剖析”的过程会暴露出一个不能接受的自己来。偶感“坦荡”、“自然”这种词也是伪饰。真实的相对性只能让我越来越质疑它的存在。具不具备某种特质,只是看你演得像不像而已,扭扭捏捏的演员才易让人难受。

可能关系比起自我来说还是更有趣一些,因为化学反应常会出人意料。所以我决定去养一盆草,这样它死的时候,我说不定还能编出一个故事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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